出自清代陈维崧的《好事近·夏日史遽庵先生招饮即用先生喜余归自吴阊过访》
分手柳花天,雪向晴窗飘落。转眼葵肌初绣,又红欹栏角。作者:佚名
迦陵小令词多奇作,这首词尤其是奇中之奇。词开篇异常平淡,从分手时暮春的柳絮说到秋日里葵花盛开,都是闲闲而道。上片四句,其实只说了自春徂秋,韶华流逝这样一层意思。在以精悍见长的迦陵小令中,看似很浪费笔墨了。 可是气势已经蓄足,下片话音一转,即由时间的流动写到时事的变迁。很多人事都不同已往,只有作者还在固守着一种落寞、一种失意。这是很难堪、很悲凉的,这是第二层意思。情绪依然平淡,但已渐渐显出峥嵘头角,为末二句的奇幻之笔作铺垫。先生招饮,两个落魄之人能▼